难不成知道他的计划？
到底是谁传出去的？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叶楚郁嗓音低沉，又靠近季丞宴一步，“是去旅游，还是要永远离开？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季丞宴问，“难道你收买了我们家佣人？”
“我没有那么卑鄙。”叶楚郁咬着牙说，“我只不过是在你家门口待了一夜，然后看到你提着行李上了车，就悄悄跟着过来了。”
也许是两人距离拉近的原因，叶楚郁幽暗的眸子映出季丞宴苍白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