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,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一部分。
路夏夏从哭喊到求饶,再到麻木。
第三天黄昏。
傅沉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为她清洗身体,然后抱回床上,拉过被子盖好。
男人坐在床边,静静地看了她很久。
良久,他俯身,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:“不想去港大,可以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疲惫。
“深圳,或者珠海。
“选一个。”
这是他最大的妥协。
这两座城市,离港岛不过一水之隔,依旧在他的掌控之内。
路夏夏似乎听到了,纤长的睫毛颤了颤,却没能睁开眼。
几天后,路夏夏终于能下床了,她却说什么也不学了,傅沉也就随她。
南画又跟她聊了几句,忽然说:“对了夏夏,跟你说个事儿!今年五一,我跟几个同学打算去港岛玩,你可得当地主好好招待我们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