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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奥地利组】边缘(H后入脐橙?对镜play?dirtytalk?微恐描述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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骚?宝贝)

“gut,stern”

(好乖,我的星星)

当他终于在你体内释放,沉重的喘息紧紧贴着你的耳廓时你听到了那句珍而重之三个字。

“iloveyou”

(我爱你)

汗水将你们粘腻地贴合在一起,你下意识地抓紧了他横在你腰间的手臂。

这个细微的、近乎本能的动作,让你浑身僵住。

一种比高潮更汹涌的战栗,从脊椎一路窜上头顶。

你竟然,在贪恋这份温存。

这份认知带来的不是甜蜜,而是排山倒海的恐惧,你下意识的低垂羽婕,遮掩住眼中的神色。

“爱”这个字,在你的认知里,从来与美好无关。是母亲那句“别说出去,丢人”的哀求;是国内社交媒体上无数恐婚话题下,那些血淋淋的案例和冰冷的“不婚不育保平安”的警告。

爱,意味着交付弱点,意味着赋予对方伤害你的权力,意味着万劫不复。

你怎么敢……怎么敢对kruer这样的人,产生“感情”?

你抬眸,看向镜中的自己,汗珠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,镜子里你的倒影,嘴角却忽然不受控制地向上扯动,露出一个极其怪异、完全不属于你的笑容。

你吓得后仰,背脊撞上滚烫的胸膛。

就在这时,头顶的灯光剧烈地闪烁起来,发出电流过载的“滋滋”声。在明灭不定的光线中,你看到镜子里抱着你的kruer双臂的皮肤慢慢剥落,露出鲜红的血肉组织,脸上有暗红色的、像血又像铁锈的液体,缓缓渗出,蜿蜒勾勒出一个模糊的、戴着某种头盔或是面罩的模糊轮廓。

头顶的灯泡发出一声脆响,彻底熄灭。并非停电,而是一种绝对的、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降临,浓稠得如同实质。

冰冷的电子噪音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,取代了寂静。在那片扭曲的声波中,一个尖锐、失真,如同用金属摩擦玻璃的童声,断断续续地尖笑着,反复吟唱:

“…ta…也……说……爱……你…………”

你浑身血液瞬间冻僵。意识回到了幼时那个黑暗房间里,混乱的爱语,与此时抱着你的这个男人带着情欲的“爱语”,疯狂地重迭、绞杀你的神经。

你想尖叫,想推开他,想逃离这个瞬间变得诡异的空间。

但你不能。

你死死咬住下唇,直到口腔里弥漫开铁锈味。放在他手臂上的手,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了黏腻的血肉,但你没有推开,反而将身体更紧地贴向他,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。

你要演。

在你因恐惧而无限敏锐的感官里,地狱正在显形——

kruer似乎并未察觉这瞬间的异样,紧紧的拥抱着你在你耳畔低声絮絮着甜蜜的爱语,但你看得见。

在他宽阔的肩膀后方,卧室的墙壁正在溶解。斑驳的、暗黄色的水渍迅速蔓延,墙皮像患了麻风病一样剥落,露出后面锈迹斑斑的、不断搏动着的金属管道,如同巨型怪物的肠道。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铁锈味、消毒水味,以及一种……甜腻的、如同腐败血液般的腥气。

一个穿着破烂白色连衣裙、看不清面容的小女孩身影,正抱着一个同样肮脏的布娃娃,背对着你们,肩膀剧烈地抽搐,仿佛在无声地哭泣。

无数条锈迹斑斑的铁链从天花板,地上,墙壁里,像有生命的毒蛇般缠绕上你的身体,链条摩擦间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咔啦”声。

你必须演下去。

就在这片地狱般的景象中,你抬起颤抖的手,轻轻抚上他颈侧跳动的血管。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你的全部力气。

你扯动嘴角,逼着自己露出甜美的笑容,声音轻得仿佛一触即碎:

“……iloveyoutoo”

(我也爱你)

轻飘飘的话里不知藏着几分真几分假,你必须用这个理由,把这个刚刚打开的地狱之门重新封上。你必须用这个虚假的理由,来掩盖内心那片因为他的爱语而瞬间崩塌的废墟。

他似乎察觉到了你的轻颤,只是将你搂得更紧,仿佛你真的是他珍贵的爱人,一下一下的轻轻逐吻着你的耳畔安抚着你登顶后的身体。

穿着白裙的女孩这时突然脑袋一百八十度直接转过来,露出那被削平一半却露出血肉肌理的脸,站在与你亲密无间的kruer身后,用她那扭曲的存在,嘲笑着你,警告着你。

“you……fell……lovewith……hi”

(你……爱……上……他……了)

你闭上眼,不想再听。

房间里那诡异的声响和景象,如同退潮般缓缓消失。灯光重新亮起,墙壁恢复原状,仿佛一切只是幻觉。

只有你知道不是。

他难得的爱语,没有带来温暖,反而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你心底那扇最禁忌的门,放出了里面的怪物。

而你,只能继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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